过完小年的日子也不得松泛。土著员工要站好最后一班岗,到廿九才休假。
周二这晚,一整天文山会海的梁昭难得有空答应濮素去看电影。饶是累成狗,也必须去,“鸽子精”的罪名属实难当。
二人先是静安寺汇合,约了顿怀石料理。濮素一路都在吐槽“钱男友”,孽缘孽缘,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答应合作,果然栽进钱眼里就没有好下场。这个狗男人……
梁昭才算是听出来,“你们做了?!”
“啊啊啊你说那么大声,要死啊!”
濮素气头上爆炸,是的,现在怎么想都是她亏。愈想,手里奶茶愈喝不下了。女人发起火来周边一切事物都有罪。
她开始数落这个纸吸管,该死的禁塑令,偏偏她这种小鸡嘴喝什么都慢,到最后一样地喝纸。
更要命的是,梁小姐冷漠脸,“戴套没?”
濮素噎得,珍珠卡喉咙里了,坐在那里呛咳半天。梁昭又嫌弃又无奈地给她倒水,“至于嘛?”
“至于,太至于了……”半杯水还魂的濮素终于能好好说话。
只是她眼下说的至于,是指,
濮素手指着梁昭座位背对的方向,落地玻璃窗外,商场大楼,“乖乖,救命!我刚刚看见顾铮了。”
第19章 -19- 从前的我现在的我
这家日料店开放明档与和室两种选择。春节旺季和室满座了, 不得已,她们才坐明档的。
店里放着一首平成金曲,梁昭百听不厌, 中岛美雪的《糸》:
横向线是你纵向线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