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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牌记 梁仝 919 字 2022-10-05

痒梭梭的呼吸闹得她推搡个不住,无奈气力悬殊,或者,是她不肯承认的心软,她忽而泄下力来,双臂任由他带着攀到他脖子上。

这是个漫长,且足以住进彼此灵魂里的吻。

梁昭说,你这人太恶劣了。

顾岐安笑,那还不是怪你。

直到再不换气就只有窒息的地步,某人才放开她,醉醺醺地倒去边上。梁昭牵牵裙摆起身,结果又被他拽回去。

后背贴着他前襟,顾岐安无比蛮横地说:“陪我躺会儿。我什么都不会做的。”

“我给你拿醒酒药!”

“不需要。”

晚风吹浫开旖旎的话音,“你就是我的醒酒药。”

第50章 -50- 张嘴

下半夜忽而落起雨来, 忽喇地一声,风里鼓动的窗帘扑进阵阵雨丝。梅雨季到了。

梁昭把顾岐安料理歇下后,她困意全无, 摊煎饼般地辗转一宿。天亮又架不住睡过去了。顾岐安醒觉的时候,看见她侧偎着他, 双手枕于脸下,睡得安且翕然。

即便已经六点半,此情此景,某人也不忍叫醒她。

或者,他很“歹毒”地想看她起床要迟到冲他光火炸毛的样子。

正如他从前说过的, 你从来不肯与我袒露内心的悲与喜、嗔与怒, 久而久之, 我更好奇鲜活一面的“梁昭”。

结果不多时她就醒了, 悠哉地说今天跑外勤,不必去公司点卯。然后趿上拖鞋,草草把头发一捆,就当他空气般地飘去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