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不妨说,他宁肯想象也不愿她鲜血淋漓地口述,毕竟他除了一句“疼吗”,别无他法。
彭彭才从宠物包解禁出来,落到梁昭怀里,又被包围了。
顾岐安垂首封住梁昭双唇,前襟挤着她,狗崽子难免抗议,吠到某人烦了,捏起她后颈就挪到一边去。再追着昭昭问,“你想我吗?”
人活着总得有个念想,有个不断为之追逐的答案。
梁昭缩着舌头不肯他尝到,于换气间隙里说,“干嘛执着于这个,留点想象空间不好嘛?”
“不好。过日子不是拍电影。”
“谁要和你过日子?”
“那不然呢?”风里有料峭的寒,也有他淡淡的烟草味,“你还想和谁过?”
等他当真问到点子上,她又词穷了,心下也唏嘘,到底克星啊,逃不开躲不过,好像这辈子就绑定他了。
舌头被他狠狠裹走,梁昭以咬还击,绵绵血腥在嘴里化开。顾岐安甫一撤开,突然听她承认,“想你。每天都会想,满意了吧……”
说罢,眼瞧着某人怔在面前,再度亲上来的时候,就是风卷残云般的急相了。
“口红都啃光了呀!”
“谁啃口红!我只想啃你。”
“……”
车子开回顾岐安住处,是一间很实用的单身公寓,麻雀小,五脏全。他这几个月都住在这里,没往屋里堆砌太多,连半边沙发都罩了防尘罩,阳台上的晾衣架也用多少拿多少。
总之,随时准备走人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