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砚抱她抱得太过平稳,她不舒服。
心里燃烧的欲火早就一把把烧得心慌,苏婥心烦意乱地找不到宣泄的办法,只想从他安逸舒适的怀里逃走。
但祁砚放她下来,没说要放她溜走。
像是心头纠缠悬着一股念想,苏婥再不清醒,都能靠最后那点薄弱的感知辨析出身边的男人是谁。
是祁砚,她现在需要避而远之的男人。
苏婥一遍遍混乱又繁复地克制自己。
但黑暗受限的房间,她被祁砚控在怀里。
她不仅还不了手,自己的那双手还不听话地从他衣襟的领口,一点点地滑上去,带着指尖的微凉,游走到他微硬的发梢末端。
药效发作,苏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。
眼见差错要出,她急了,眼尾的那抹红更是靓丽又显眼,魅色百出,像是一只明艳又柔软的狐狸,在暗处不静地蛰伏。
苏婥想推开祁砚,但她那手的动作刚有做出,祁砚就反手扣住了她。
没了外界障碍,他低头,滚滚浓沉的眸划过她花漾蕴色的白皙肌肤,沁着浅薄的香水,像是放任挑断,开始教她怎么跟着引导走。
男人的指腹落在后背长裙的拉链上,一寸又一寸细微轻声的绵延,伴着呼吸的交缠急促,苏婥靠墙抬头的同时,浑身被逼出再收不住的惊颤。
她怕了,惊慌失措地抬手抓住祁砚的手。
撞上视线的那刻,祁砚终于抵不住被火声势灼烧的难忍,低沉嘶哑的嗓音化开在她敏感的耳骨旁,“苏婥,是我。”
那股滚烫的气息还没在苏婥耳边散去,祁砚的吻就落在她的耳骨,一点点地延伸过去,脸颊、眉眼,鼻尖,嘴唇。
看似温柔的动作,却又自带独属于他的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