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和以前毫无二致。
苏婥心头的缭乱已然纠缠不清。
她控制不住自己,却又深知现在做的可能是错事。
没等她反应,祁砚的双臂就使劲,一把把她抱到自己身上,动作再没遮挡地拉开她红裙的拉链,“哗”的一声,白皙细腻的肌肤裸露空气。
一股凉风四窜,苏婥被冻得往祁砚怀里躲。
他咬住她唇,一手控在她后背,一手托住她后脑勺,反扣向其地压下,苏婥逃脱不掉,被送了上去。
他吻她,带着过去两年的想念,不给她任何退避空间的深吻。
苏婥不止身体,连灵魂都好似在颤栗。
两年没有,却丝毫不陌生,他在引导,引着她朝靠近他的方向走,蛊惑,圈套,她越陷越深。
落到祁砚手里,无疑成了逃不走的猎物。
一路往房间里走,红裙褪在地上,没开灯的房间,最多只能听到外边越发猛烈的雨势,就此,温度被渐渐燃至最高点。
突然一下失重,心跳骤快,苏婥摔在床上,慌乱还没来得及弥漫心头,祁砚就压了下来。
她大脑清空般地面对他,理智溃堤,渴望汹涌,手一旦缠上他脖颈,藏着退路的吊桥就断得彻底。
含糊不清的吻中,她适应环境的黯淡,终于在迷蒙中看清男人的脸。
比她似乎还要急促的呼吸中,他的眸色深沉,纯黑无流光地烧着欲火,盯她时寸寸缱绻,不放过地喧嚣着那份野性。
苏婥紧张地下意识往后缩,却被祁砚一把抓住脚踝,扯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