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难就难在,苏妧妧对与余鸣旭的亲事,心中十分勉强。
苏卓自是不愿意将她送去晋侯身边提心吊胆,却也不愿意为了规避此事而催促她稀里糊涂同余鸣旭下定,一时间进退两难。
苏卓心里发愁,苏妧妧也正为此事费神。
父女二人为此事促膝长谈了一番,意见倒是出奇的一致,皆认为晋侯不是良人。
难就难在,是否要匆匆决定嫁与余鸣旭了。
苏妧妧知晓,苏卓心疼她,自是不愿她受委屈,因此才会一再推拒晋侯的示好,可晋侯也不是好糊弄的,若到时她真寻不出个理由来,只怕这晋侯她不嫁也得嫁。
苏妧妧同往常一样将心中这些苦恼事情都说与初九听,可让她觉得诧异的是,初九这一回里并不像先前那般,会对她的话做出回应了。
甚至还会在她说着话时,扭着身子从她面前跳开去。
她先前觉得初九机灵得仿佛能听懂她说的每一句话,但这两天来,初九又变得同一只普普通通的猫儿没什么分别。
不仅如此,初九也不曾像先前那般,喜欢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边了。
莫说苏妧妧,就连云眠都发觉除了初九的不寻常。
“这猫儿,怎么同从前不大一样了呢?”
这日里,云眠给初九添了吃食和水,苏妧妧觉吃食有些少,想再给它添些,谁知初九误以为她是要同她抢食,伸着爪子就朝苏妧妧挥来,将二人吓了一大跳。
苏妧妧退开几步,云眠捧着她一双手看了又看,确认并未伤着后,这才放下心来,又很是不解地说了这么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