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不必说了。
对于这等心中没有仁义道德的人,同他对质只会更让自己觉得当初看走了眼。
苏妧妧闭了闭眼,转身同苏卓道:“爹爹,我不想问了,我们出去吧。”
苏卓点了点头,陪着苏妧妧一道往外走。他早便明白同这等白眼狼争长短是属实浪费时间,只是见苏妧妧心中愤愤,便不放心地陪着过来一趟,此时苏妧妧想明白了,自然也不必多费口舌。
他二人要走,余鸣旭却心中颇有不甘。明明同苏妧妧有婚约的人是他,哪怕这朵娇花遭人觊觎,也应当先由他攀折下才对,可这不过一夜的时间,他下了大狱,苏妧妧却成了旁的男子的房中之人,余鸣旭顿觉心中难平。
想着日后说不定再难同苏妧妧见面,余鸣旭一时头脑发热,说什么也想在言语上占些便宜。
“我的好表妹,淮侯如何?可有让你满意?”
这话听着说不出的奇怪,更何况余鸣旭言语轻挑,仿若勾栏院中寻花问柳一般,饶是苏妧妧不懂他那些粗鄙龌龊的心思,也皱起了眉,心中翻涌出不适。
苏卓虽是板正之人,到底也是个男子,一下便听出了余鸣旭话语间的意思,顿时回过身去,大步走到栅栏前,沉声道:“嘴巴放干净些!”
余鸣旭离栅栏还有好几丈远,苏卓在外边儿,碰不到他便奈何他不得,他便肆无忌惮道:“姨夫,我说什么了?昨夜里是表妹的新婚之夜,我这个做表哥的关心关心难道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