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眉毛挑起,故意瞪着他,凶巴巴问道:“君景逢,你是嫌我重到抱不动了吗?好啊,你不爱阿树了,阿树心里苦,阿树想哭。”
君景逢一愣,停了好半天才慢慢说:“我是问你,想不想自己站在海面上。”
君景逢武艺高绝。哪怕此时夜幕漆黑,他也能清晰的看见,阿树的眼眶瞬间盈满泪水,亮晶晶地泫然欲泣。
见她是真的哭了,君景逢语速都比平常快了不少:“你别哭,我永远不会嫌弃你的。”
他还没想明白妹妹为什么说哭就哭,但哄她高兴的话却是非常熟练。毕竟,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在他俩之间,君景逢已经摸清楚了规律。
只要他先认输,就能很快把阿树安慰好。
他想了想,面上生出几分赧然,但又是神色坦然,认真说道:“哥哥爱你,只爱你。”
耳根一片通红。
阿树强忍着不让面上表情破功,维持住可怜巴巴的眼神,努力压住嘴角的弧度,没有笑出来。
她知道哥哥不善表达,又很容易自己暗自地脑补。每次一害羞,面上依旧给人无比冷漠的距离感,但事实上耳根早已是一片通红滚烫,能烫熟两个鸡蛋。
她总喜欢故意逗他,看他耳根泛红的模样。
但阿树又不敢当面戳穿,毕竟君景逢真的冷下脸来的样子,比天山的寒冰还要冻人。
阿树在君景逢怀里蹭了蹭,故作大方地原谅了他。
眨了眨眼,对他方才的提议有些期待和心动,不太确定地问:“我可以自己站在海面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