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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几天在娘家忙得要死。

她一走,薛湄和冯太太挪步到梢间,两个人单独聊了聊冯恩明的事。

冯太太把自己的疑惑,都告诉了薛湄:“中风的确是急病,发起来也是一时的。但在发病之前,会有无数次的征兆。

那些征兆,我能背熟上百条,各种情况,老爷他都没有。他可能是其他病,绝不是风疾。”

薛湄也不敢阴谋论。

毕竟,她没有见到冯恩明,现在又不能让人家去开棺。

疾病去世的,未必只有一种。

“他最近有什么不对劲吗?”薛湄又问。

冯太太想了想:“就说脖子疼。但脖子疼也不会诱发风疾啊。”

薛湄很想说,像冯左院判这样的年纪,有没有高血压之类的?

不过,她不是查案的,也不是冯左院判的主治医生,现在病人都收殓了,而冯家的孩子们似乎并不怀疑父亲的死因,没人会因为老太婆几句话就折腾。

薛湄也只能跟着开导。

去祭拜冯恩明,只是因为卢老太爷推崇他这个人,薛湄去表达一点敬意。她没想到他的死,最后会跟薛湄有什么牵扯。

而事实上,真的有牵扯。

很快,关联就来了。

薛湄从冯家回来,卢一路陪同,跟她聊了很久。

说起了药坊,卢很激动:“老祖宗,咱们的麻醉药快要成功了。”

卢依照薛湄的吩咐,一直在研究麻醉药。薛湄知道麻醉药的实验,也知道如何提取,但需要找到合适的,就要亲自做。

这个过程,要反复试错。

他们还要调高、调低培养皿的气温环境,来得到自己想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