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经过戚然的事情之后,师父鲜少插手别人的命运轨迹,也给他下了禁令,甚至限制他出门。
这让简黎明想不明白。
疯婶和戚然都是他的亲人,找证据不是为了早日帮他们结案吗?为什么不让他去?
而且当师父知道了疯婶死前的遭遇后,整个人像是松了一口气,也不同最开始那样郁郁寡欢了,这让他尤其生气。
疯婶不是他的恋人吗?他不是心中有愧吗?为什么知道了疯婶的死因师父反而不紧张了呢?看来疯婶对于他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。
可到了今天,师父又准备了一桌子饭,还拿出珍藏的酒,早早坐在桌边等,既然不爱,又摆出这么一副深情的样子干嘛?
屋外的静谧被打破,是疯婶先开了口:“对不起……”
简黎明忽然很想哭,觉得疯婶等了师父这么多年一点都不值。
他揉了揉发酸的鼻子,趴在了床上。
蓝色碎花被单被他压在身下,这是上回刁小雨来时他特意新买的。他拿起手机,翻到和刁小雨的聊天界面,他的小雨哥已经一周没联系他了,聊天框里全是他发过去的信息,而刁小雨一条都没回。
他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,刚响了一声就断了,提示显示对方正忙。
到底干什么去了?
他烦躁不已,切出微信想给刁小雨打个电话,正巧夏一往的电话进来了,他接起来,听见夏队跟他说,魏瘸子落网了。
魏瘸子并不是在村里被抓的,他是在从省城往村里去的大巴车上,被便衣警察擒在了座位里。
被带回警局后,魏瘸子起初还装糊涂,说自己什么违法的事都没干过,只在八年前进过一回局子,之后一直改过自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