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啊?哎您老人家别老卖关子。”戚然懊恼道。
丰亭看了他一眼,问他最近刁小雨有没有给他烧信。
他这才想起来,上次小雨给他写信还是在过年的时候,到今天已经有快四个月了。
“那看来你还不知道呢。”丰亭说,“白氏生了个男孩,现在已经满月了。”
“哦。”戚然眨眨眼。
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,就像在听别人家的故事。
这时丰亭又开了口:“但是她在生产的时候受了刺激,产中惊厥导致大出血,人虽救过来了,但染上了癔症,隔三差五就会发病。”
戚然忽然狠狠打了个哆嗦。
生产,刺激,大出血,癔症……
这些词像是带着弹簧粘在他身上,金属的回响震得他头脑发蒙,怔在当场。
“什么……刺激?”他喉咙发干。
丰亭喝了口茶:“她临盆那天,是王屠户媳妇帮她接的生。”
那天,老板娘又一次来给白氏送肉,白氏照常跟在旁边,突然发觉湿了裤子,她以为是漏尿,正想回屋换一身,肚子就疼上了。
于是老板娘就给她扶到了床上,老板娘生过产,有些经验,立马给白氏脱了裤子,正要盖上时,她瞥见那黑乎乎的腿间,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