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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殙 宸羽 798 字 2022-10-06

这的确是事实,周楷之爱喝茶,各个品种都齐全,没了随时都会添,而酒这种东西在戚然来之前,周楷之几乎没碰过,它们全都挤在狭小的暗窗里,只有戚然偶尔会把它们放出来透透气。

没什么事的时候戚然总爱小酌一下,和周楷之在一起后他就和周楷之对着喝,周楷之没有量,很容易醉,喝酒总是小口抿,唯一一回雄起是被戚然压在身下那晚,喝了多少记不清了,总之就是一片混乱。

除此之外,周楷之从没主动要过酒喝,今天如此反常,戚然再迟钝也意识到了,周楷之这一晚从头到尾都没在好受。

失去家教的工作应该不至于郁闷成这样,又不是铁饭碗丢了,那么可能的原因就只剩下自己要走这一个。

周楷之又犯了老毛病,有话不直说,什么都憋屈着,如果别人不往前一步,他就永远缩在原地当鸵鸟,抱着那点怨气委委屈屈地过一辈子。

戚然在心底长叹了口气,他现在拿周楷之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
独留在醴城的不是他,痛苦的凌迟不会降临在他的身上,这让他觉得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给周楷之徒增烦恼。

过于亲昵太残酷,冷漠又舍不得,到底该怎么办呢?

“好吧。”估摸着戚然可能生气了,周楷之没再顺着往下唠,但他趁戚然没注意抢走了戚然的酒,把自己的空罐换了上去。

“那你的我替你喝。”

一顿饭以周楷之喝了两罐啤酒,戚然喝了两碗汤而告终。

洗碗对于周楷之来说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,所以尽管他脑袋发晕,还是坚持着做完了该做的家务。

草草洗漱完,周楷之被旋转的天花板拍到了床上,戚然洗完澡出来,看见周楷之手臂搭在眼睛上,微红着脸吐气。

心被周楷之的呼吸一下一下扯着疼,戚然站在床边,拿着浴巾的手无力地垂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