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这玉佩一查,她竟发现这个宫女曾是靖王府上的家丁,靖王与皇太君来往密切,是皇太君的人。
这宫女,竟是个眼线。
夏椿坐在凤椅上,顿时想明白了。
看来,绝境之中,她只能赌一把大的,不让之前的沉没成本浪费。
“周嬷嬷,拟旨。”
次日早朝,夏椿的圣旨便宣读开来。
周嬷嬷宣读第一卷 圣旨的时候,满朝白眼与嬉笑。
周嬷嬷宣读第二卷 圣旨的时候,满朝白脸与黑线。
消息传得比鸽子飞得还快。
下朝后刚一个时辰,全天京又炸了。
贤王府被罚五年俸禄的事没人在意,大家只知道:夏枫加封太傅了。
夏枫要摄政?
那夏枫再也不是一个无实权的花瓶王女了!
有人蠢蠢欲动,有人背地里嘲讽苏家。
也有人像张氏一般,瑟瑟发抖。
更有人,仍不把夏枫放心上,只在宫里暗暗思忖怎么给夏枫点颜色瞧瞧,警告警告夏椿。
但夏枫可不管她们,她依旧该吃吃该喝喝:急什么,这才是个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