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身,她就越一个劲地往他怀里蹭,安抚道:“我没有不舒服,我不咳,也不烧,我就只是用头发挠了一个喷嚏。我没往那方面想,也没有故意吓你,就是想表达我冷着了想你抱抱我。”
她的手攀着他后背,手里捻着他背上的衣衫,又道:“想与你一起,不想中间还要隔两床被子。你要是不想,当初你就不该让我进这道门,可我既然进来了,现在你再反悔也来不及了。”
苏昀暗暗松了一口气,沉硬道:“那时是军营尚且无事,要是换做现在这样的情况,你看我会不会让你进。”
敖辛脸颊贴着他的胸膛,道:“可现在的情况是,我们就是住在一起。你既让我进了,岂还能防着我。”
她不管不顾地抱着他,执拗地往他怀里钻。
他身上暖热,她像一条小泥鳅一样狡猾,不一会儿自己贴着他就已暖得有些微微的发汗。
苏昀手臂间堆着她如云的发丝,诚如阿梨所说,她身上又香又软,简直让他难以自持。
苏昀揽着她的肩,收紧在怀,沉默片刻道:“我每日去军营,要接触到许多染了病的士兵。”
敖辛头靠着他的胸膛,道:“我知道。可咱们按照楼大哥的办法做好了预防措施,军中和宫里也是严谨地防控,楼大哥在浔阳医治那么多的病人都无事,我为什么不能接近你了。”
说着,她柔软的唇贴在了他的胸膛上,轻轻吻他,那肌理线条极为硬朗流畅,她一路吻上去,亲到他的脖底,微微仰头,鼻尖蹭着他的下巴,唇摩挲在他的喉结上。
苏昀顿时握着她腰上的手就猛地紧了紧。
敖辛低低喃喃道:“你一回来便洗得干干净净,我为什么不能碰到你。”
就想这样抱抱他,亲亲他。
他身上很烫,她的唇贴在他皮肤上时,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升起一股烫意。
她亲他喉结,他喉结上下滑动,她便张口去轻轻咬住。
下一刻,眼前一倒转,她就被男人压在了下面。
苏昀像一头饥渴了很久的狼一样,噙住她的唇,猛烈激狂地吻她,吻得她浑身发麻。
继而又在她身上烙下一道道的印记。
她凌乱地呼吸,苏昀低眸时,看见她满足地轻扬着嘴角。
苏昀哑声道:“笑什么?”
敖辛迷迷润润地望进他的眼底,道:“喜欢你跟我离得这么近。”
他哪能忍得住,再度俯下头来狠狠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