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辛渐渐浑浑噩噩,身上裙衫被男人大手扯下,被窝里暖得像火烤一般。
紧接着肌肤相贴,更是灼烫。
她倏地被充满时,忍不住蜷起脚趾尖,沙哑娇媚地叫唤出声。
这男人忍了这么多天,今晚被她彻底击垮防线,他再无所顾忌,攻城略地,勇不可当。
敖辛恍惚间仿佛随他上天入地遨游了许多遭,直至精疲力竭。
后半夜,她依偎在苏昀怀里睡得安然。
到了要早朝的时候,苏昀醒得比平时略早半刻时辰。
他忽觉胸口似堵着了什么东西,塞痒得慌,一坐起身便以手松握成拳抵在唇边,闷咳了两下。怕吵到敖辛,他又将那股突如其来的干痒给咽了下去。
他下了床更好衣,便先出了寝殿。
等天亮以后,敖辛醒来时,身侧已经空了。
如平常一样,她起身沐浴更衣,苏昀下朝以后也没回来用早膳。
晨间敖辛让宫人将阖宫上下都药熏一遍。
敖辛问了宫人两句苏昀所在,宫人答是他一下朝后便直接进了御书房,在御书房里用的早膳,然后便处理政务。
随后有太医到后殿来,给敖辛请诊。
敖辛隔帘坐在里侧,只伸了手腕放在脉枕上,由太医诊断,她心里觉得奇怪,道:“我并未让太医来诊。”
太医道:“替皇后娘娘例诊,也是微臣的分内之事。”
敖辛透过帘子缝隙观其神色,有两分古怪。
太医紧接着又问:“娘娘近来可有觉不适?”
敖辛问:“太医是指哪方面?”
太医隐晦道:“皇上说娘娘昨夜略有风寒着凉之症,所以……”
当时敖辛心下微顿,道:“是皇上让你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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