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歇不予理会。
霍权道:“我知道。”
掐灯歇息时,霍权与他道:“楼家人的嘴都严实得很,打听不出什么来。不过好在兄弟我自有办法,今晚我去找了浔阳籍的士兵来询问,他们却是知道一些眉目。”
霍权说到此处就不说了。
许久,赵歇出声问道:“下文?”
霍权道:“我还以为你不想知道呢。听浔阳籍的士兵说,多年前叛军围攻浔阳城,负责守城的乃是浔阳侯,最终侯门一家战亡。其中侯世子便是照华郡主的未婚夫。”
霍权摸了摸鼻子,不像平时那样吊儿郎当,这种事也确实玩笑不起来,清了清喉咙又道:“听说那位世子,是为了护郡主,于城门前当着郡主的面被乱刀乱枪穿身而死。”
赵歇微微一震。
霍权还道:“那世子便是姓赵。战后郡主于浔阳修筑一座寺庙,专门供奉赵家牌位。端午前后她不是被山贼掳走了么,便是去那寺庙进香时被掳的。
“你和那世子同姓,所以她说好巧。她那点三脚猫功夫,必然也是以前她未婚夫教她的。”
后来营帐中再无言。
周叙将自己关在房里几天后出来,管事伙计们见到他都非常高兴,道:“请姜小姐过来一趟果真凑效,她一来,公子就愿意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