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叙拿着折扇敲了敲说话的伙计的额头,道:“谁让你们去打搅她的,多事。我不过是倦了,在屋里睡几天,醒了自会出来。”
跟着他久了的人就会知道,他的习性是如此,人前总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潇洒姿态,在遇到低谷和失意的时候,他会把自己关起来自行消解。
以往一天两天,也有过。
可这次一关就是好几天,而且酒也不断,便是身边多年的管事也从未曾见过他这般酗酒的,所以才令人担心。
现在他出来了,照常过问铺子里的事情,以及来往货物的线路进程的,一切与平时无异。
只是消颓了几日的缘故,他人看起来更清减了两分,眼底里也更沉郁了两分。
他笑着的时候,并不是真的在笑。
周叙又往姜寐的铺子里去,姜寐的管事伙计们见了他都热络地打招呼。
伙计道:“周公子怎么这么久都不来走动了啊?”
周叙直言不讳道:“你们东家才拒绝了我,总得容我消沉几日吧。不然也显得我太没心没肺了不是?”
伙计干笑:“哈、哈哈……周公子真会开玩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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