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遭的人全是嫌弃,扒拉他的尸体时,都戴着手套,避之不及的模样。
欧阳越第一次觉得,自己像个笑话。
无论是哪里,他的人生,都糟糕透顶。
…
天上又飘起了小雪,沈阎助理看着手机上的信息,识趣地取消了会议,没去打扰。
窗帘拉上,外面冬雪光景,美不胜收,房间内,也是一片春光。
沈阎被逼红了眼角,低下头看欧阳澄时,眼尾滑过泪珠。
似是受不了自己的声音,他抬手捂住了嘴,不过片刻,就掌心湿润,一片水渍。
因为青年太想他,想到他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。
欧阳澄扶住了人的腰身,刚刚那个位置是挺极致的快乐的,可是也太难为他沈哥了。
见好就收。
面对着面,被子搭在青年身上,随着水波温柔晃荡滑下来,露出精壮漂亮的脊背,上面搭着细瘦无力的手指。
沈阎实在受不住,偏过了头埋在枕头里,耳朵通红,控制不住的像猫一样呜咽出声。
“沈哥你看一看我嘛。”他特恶劣,也特招人烦,埋着头在对方的颈侧,又是轻又是舌黍的,磨得沈阎不得不推开他无可奈何地看着他。
气喘吁吁。
“你…”
“我怎么了?”欧阳澄无辜地眨了眨眼睛,手指描摹着对方的眉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