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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重要的,我自己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比较重要。”

“这种人看不清自己的处境,是不会理解你的。有什么被拯救的必要吗?”

“大家都要堂堂正正的活着才好啊。”

“可是谁会在乎呢?没人会在乎的。”

“我在乎,今后她的孩子也会在乎。没有人想看到自己的父母辈,一把年纪还要因为要账而被人训得跟孙子一样。以后大家都不会再因为欠薪而发愁,都会站得直直的,拿起法律武器来维权,不会害怕维权的后果。至于她,不过是捎带。私仇在这种事情上,远远算不了什么,她没有那么大的分量。”

许久没说话的包屹,试探地问道:“那个,或许,我能问一下,欠你家钱的那个孙子是谁吗?听起来好生气啊,我家在国外也有生意,我想让我家避着点这个人。”

“渠便。”

宋依依问道:“渠是那个渠道的渠吗?”

“嗯,便是便利的便。”

包屹感叹道:“好家伙,我知道这个人。这孙子这么猖狂吗?他之前舔我家,舔的毫无尊严。完全看不出来,竟然有这样的一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