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童慌不行,跑到前台抱歉地问人家,能不能转告赵总我有紧事啊?说话间也在心里啐,呸!姓赵的都这么难对付。
前台:“对不住啊,赵总眼下正在开。一再警告我们谁都不接见的。不您改天再来罢。”
“不、不对啊?刚刚还让我稍等的。”
前台眼看着圆不去了,就走到一边,拨通内线嘀嘀咕咕一通。再回温童面前的时候,话锋变很强硬,“抱歉,温小姐,赵总确实不您了。”
温童心都停跳了,“……他是要撤资嘛?”
“这个,我们无权干涉。”
温童头大抓狂地退回客沙发,心情不提多懊糟。硬闯是不行的,只好死乞白赖地再度短信对方,旁的没说,只一句他看了自会明白的话:
赵总,我等你。
岂料对面吃了秤铁了心:
别等。我决定撤资,合作到此为止。
温童内心:???
她干脆回电话过去,反正你说开也是幌。她问对方,怎么好端端的说撤就撤了,能给个具体原因嘛?
赵总:“原因很简单啊,你们这项目进度也拖沓太久了。眼瞧着就是年关了,谁乐意过年的时候投一大笔钱啊,响不响还明年才听着。温小姐,我也是人,有家庭有女,想过个高枕无忧的好年呢。”
原地站定的人,受着门口倒灌的冷风吹,耳膜上能听到咔咔结冰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