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聿生扣住她下颌强迫抬起,“是做和我们一样的事吗?”
“可是他们最终一起死。”
书以两份尸检报告作结,他们在最极乐的巅峰共赴死亡,被发现的时候,紧紧拥搂相贴,甚至僵直到难以剥离。
夜色吞没了落地灯光,水汽濛濛的温泉。赵聿生抱她去地板上,温童即刻小性使然地双手二次锁他喉,再说到《官世界》,问他晓不晓男主的结局是什么。
佯作不知道的人沉默,三两下摘掉包裹,身子轧住她往下倒,湿涔涔地,倒入他毫无章法的进发里。
“谁关心他怎么死的,”赵聿生在她颈边冲撞,“一天天的都看些什么东西?”
溶溶月光覆在肌理上。温童每一次难耐偏头,都由他伸手扳回去,他就是要她直喇喇目视他动欲时的容颜。
地板磨后背隐隐作痛,她如同松饱霜雪被撞落一般,双手本能握住他腰际,不由他离、不由他走。
温泉水汩汩地,有什么同声调的动静在对比下隐形。
终究,温童下颌扬得的,赵聿生微抬起身,右手虚虚卡住她颈前,破了欲--望闸门。
淹息良久,深夜布景下星月悉数褪色。
温童拣起穿戴一点点归去身上,她问温泉里抽烟的人,“我晚上要去你房间嘛?”
赵聿生俨然没料到这出,目光锚去她脸上,“我房间在陈子瞻隔壁。”
“赵总会忌惮这些小细节?”
温童蹲在岸上,他捞起胳膊去扣她后颈,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不过,随便你。”
话完她却没再说什么,迅速起身,背手倒退着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