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讨方案我看了,说得挺好的。”他嗓音随面前人低头的动作一起矮下去。
冷不丁地,赵聿生一打眼不远处的车,骤然拍熄顶上照灯。温童惊恐去抢,胳膊却由他攫过去。
暗室里手指莫名就扣到了一起,他主导的。
“别闹了,安静坐会儿。你不是喜欢关了灯蒙上被子的我吗?”
温童臊得不轻,“那句话……”没说完某人托她脸的手带起些角度,就俯首下来吻她。
她整人也由他单臂捞抱过去,赵聿生分开她的膝,再禁锢着人坐到腿上。
雨瓢泼到天色翻了墨一般,能见度愈发低,昏暗撒网笼在车厢里。温童唇舌被他裹挟着,双手下意识揪住他鬓角,身体隐隐起伏,屈从于紧张后的松弦,
屈从于动逃避实则总会想他的心理。
赵聿生的攻势强而急,像要把所有欲推注到她骨血里。隔着皮带或者衣料窸窣的音,温童清晰感受到,他起本能反应了。
于是她后退要逃。
这人却不由她走,甚至促狭意味地扪她手过去,“话是你说的,不要身体力一下的?”
温童鼻梁抵在他颊上喘息,“你怎么能这么记仇呢?”
“有句话,有仇不报非君子。话说回来你倒是别和赵聿然走太近,有些思想毒瘤学到了不是好事。
你要真能做到她那样洒脱爽利,就不会借酒壮了胆才敢说那句话,”赵聿生手指拨开她刘海,那双眼睛明笃地迎视自己,他不禁手掌覆上去,“你这眼睛,半点老温的传统都没学到。”
“么?”
温童在盲视中等他应言,赵聿生却偏要晾着她,突地将椅背躺倒。身上人惊呼一,他虚搂她贴附在胸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