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厅最后,赵温二人隔着两三步距离站定。褒奖环节将将收尾,台下一时笑脸挤笑脸,熙熙攘攘、热闹非常。
“嗯?工作总结就结束了吗?也没见人来招呼你出场。”温童曲曲眉,纯粹疑惑。
赵聿生双抱胸,上淡淡的,“见人觉得我出不出场都不打紧。”
“温沪远样做,多少分了。”
他闻言侧首看她一眼,“我他听去话,就老泪鼻涕糊一脸了。前世情人、贴心小棉袄么不疼人的,不仅直呼老爹大名还胳膊肘往外拐。”
“……”温童眼刀白他。
人影幢幢间,时不时就来往的人从他们之间穿梭。而赵聿生始终隔空瞧着她,笑了笑,反问,“不吗?”
“我没胳膊肘往外拐,事实上,我谁都不拐。”
“想做那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理中客,到最后也由不得你。”
从侍应生的托盘上捞下两杯酒,温童状似自然地来到他身侧,递酒与他。听他补全下文,“总一天你会发现不论淡薄还浓厚的父母恩,都难摆脱得净光净。你想跟他毫无瓜葛,根本办不到。”
温童垂首,浅浅呷一口酒,“那么,就到时候再到时候的话。你在劝我归到他的队伍里吗?”
“……”
某人突然的沉默招她抬起头来,目光去到他上,温童发现他眉眼阴沉地,在作深思貌。
“赵聿生,你知不知道在我同意你那一秒起,就已经从温沪远的立场出列了?”
赵聿生复又看回她,仍不话。
“来到冠力后,我发现我最初多跟着温沪远怀疑你,此刻就多依赖你。甚至于,除了你和自己我谁也托附不了。”
温童正着,路人没长眼睛地冲撞到她,随后人群洪流差点将她卷走。赵聿生几乎电光石火地伸,圈住她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