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日后的路自己好好走。此处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。”
“嗯。”
温童报了某大学的班,业余得空会去听课。加之还要去公司联动的商务英语课程,这段时间她排得满满当当,乃至没喘息空间,每天如此。
以,去深圳出差,对她来说简直是一次出游消遣。
梁先洲在这方面是心很细的,特为因她改签提早两天,说是能趁公务之便,让她好好逛游一番。也问她,没有过关去香港的打算。
三思量后,温童还是否了。她有给人当女朋友的觉悟,因为公事男女单独同行,可以;但逾距,就不可。
饶是,某人也从来没在“女朋友”的名份上正经盖过戳。
此行是为了同华南区总监谈合作,公司拨下一笔不菲的接待款。温童事先探清客户底细,发现那几个主都蛮好玩,年数不算太大,由于留学的经历以性格也挺外放,她便把大部分费用计划在娱乐招待上。
事实证明,是对的,投其所好了。
来深圳第三晚,他们在一家日式酒吧做东会客。这里地处新天地商务中,米的度,足以借落地窗饱览整个都市夜景。
一地繁华,对岸维港霓虹交错,灯光如群星泼在地上。楼高夜寒处,人竟显得万般渺小,仿佛落下去,即刻就能被那血脉般的灯火熔化。
酒吧有私密商务空间,等候对方到来期间,温童架不住点的酒对味,一口一口小小地呷,到最后竟不禁上头了。
梁先洲也不禁,借酒同她私话,“你清楚当初你阿公的茶馆被人收买,温董伺机找你回来,赵总也知情,为什么还能不记恨他?”
这也是后来,他听温沪远抖露的。
温童其实很怕回答这个问题,回答就意味着要直面内。她望向窗外,晃晃杯中酒,“讨厌一个人和喜欢他不矛盾。”
梁先洲不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