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瘦男子招架不住,被他摁压在地,吃了亏,被姜慕或打或咬得嗷嗷直叫。姜慕眼神可怕,低低沉沉道:“告诉我,你们到底把她骗去了哪里?!不然今日,要么我打死你,要么我被你打死,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,我定会去报官,告知白老爷,让你得不偿失!”
婆子在旁也是看得心惊肉跳的,早已忘记了哭,她忽然道:“灵云寺!她去了灵云寺!那人写了一封信,让我交给小姐,小姐看后欣喜若狂,说是姜先生在寺里等着她!我没想到,小姐竟如此轻信了那人话。”
姜先生。
是他吗?
可是姜慕根本没有去寺庙里,更没有写过任何信约白以念见面。那真正写信的那人到底是谁?
是不是正因为白以念以为给她写信的人是自己,所以什么都不去想,便固执莽撞地跑去约定的地点?
她是因为没有戒心,还是单单对他没有戒心呢?
想到这里的时候,姜慕像是被一柄尖锐的锥子给狠狠刺入心脏,疼得他直抽气。
那个傻姑娘。
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,站起来便扭头狂跑。那往日整齐素洁的青衣因为刚刚打了一架,而显得凌乱狼狈。他顾不上自己,一头拼尽力气往城外跑。
干瘦男子被揍得不少,也疼得直抽气,呸道:“你为什么要告诉他!这样我们不就暴露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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