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蓝柚闻言,无语了片刻。
若是以前靖宁侯夫人这么说,倒是没问题,但是现在她这么说,只怕不是来安心的,是来惊心的吧?
若是江研知道靖宁侯夫人特意带个大夫来给她把平安脉,不知道会不会又发一次疯。
封蓝柚叹气,有些为难的说:“这事只怕是不用了。”
靖宁侯夫人闻言,眉头微蹙,有些不悦:“江少夫人这是什么意思?贵府二小姐既然已经与我家朗儿定了亲,那便是我们靖宁侯府的人了,更何况她还怀着身子,我带着大夫过来虽然有些唐突,但我想来江少夫人应该能够理解,况且,这也符合规矩。”
封蓝柚诧异的看着靖宁侯夫人,这京城里规矩那么多,也不知道这符合了哪门子规矩。
封蓝柚想了想,这事满也瞒不住,况且也没有瞒着的必要,她本就不想与靖宁侯府结亲。
靖宁侯府背地里和国公府联合着,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,光是那兵马司的粮铺案,就可见一斑,都是杀头的勾当;
不结亲反而更好,免得拖累文昌侯府。
封蓝柚起身,对靖宁侯夫人道:“赵夫人所言极是,我并没有阻拦的意思,赵夫人关系江研,我又怎么会不领情呢?”
靖宁侯夫人闻言,脸色这才好看了些。
虽然老夫人当初让她带上大夫过来的时候,她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但是转念一想,江研是她的准儿媳,那肚子里的可是他们赵家的血脉,她关心儿媳,带着大夫来给她看诊,并没有什么唐突不合理的。
于是她便带着大夫过来了。
果然,封蓝柚也找不到理由拒绝她。
封蓝柚让人提前到江研那通传了一声,然后便带着靖宁侯夫人到了江研的院子里。
江研这两日没有出屋子,被管事嬷嬷盯着卧床休养,身体能养的好,那心病可没法医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