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阮小姐你终于醒了。”

看到神色夸张的人,阮文皱了下眉头,“埃文斯先生怎么在这里?”

“我就住在和平饭店,听说阮小姐您病了,所以特意过来探望。”

“这么巧呀。”

埃文斯也觉得巧合,谁让上海国际饭店最近在装修呢。

上海说得过去的酒店就这么几个,他就近原则嘛挪到了和平饭店,没想到遇上了阮文。

埃文斯话很多,生怕阮文闷得慌似的,在那里可劲儿找话说。

病房里没有消停。

直到谢蓟生到来,埃文斯这才意识到什么,连忙闭上嘴巴,“我回头再来看望阮小姐,希望您早日康复。”

他倒是想要跟谢蓟生说“也祝您早日康复”,奈何这人冷着一张脸。

埃文斯不敢招惹。

谢蓟生给阮文倒了杯水,“不管什么时候,都不该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。”

阮文瞥了他一眼,“谢老师别的没学会,讲大道理的本事倒是不小。”

就算病了,阮文这张嘴巴也不饶人。

谢蓟生不由莞尔,“是我错了,别生气了。”

阮文瞥了他一眼,转过头去,不想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