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伯樊不知从哪弄来了京中的邸报,数年的邸报装了两大箱子,常伯樊每日回来要看数张,苏苑娘在家闲着,如今已看完大半箱了,看到有趣的、有关父母亲家中的事,还会誊抄下来,送到苏府去。
苏谶收到这些文纸那是又喜又惊,苏苑娘在信中跟他道明了来龙去脉,他私底下对女婿此举百般揣测,跟夫人道:“孝鲲这是何意?”
苏夫人拿着女儿抄写过来的邸报看着,没回苏老爷的话。
“可是他想上京?”夫人不回,苏老爷自问自答。
夫人依旧不语。
苏老爷道:“是了,早前这事,他本应亲自上京打点,只是那是他与苑娘新婚不久,这才耽搁了。”
“可怎地苑娘也看起来了?这是看来打发日子,还是……”苏谶说到这,顿住了话。
天气凉了,吹起来的风带着嗖嗖凉意。女儿初春出嫁,到如今两个季节过去了,时光荏苒,白驹过隙,佩二娘看过有关娘家旧日的消息,把女儿亲自誊抄好的邸报收好,“她要是跟着过去,也好。”
“好什么好。”夫人把话说了出来,苏谶却是怒了,“若是能让她离开我们,早日就把她送回京城出嫁了,哪会在临苏为她择亲。”
“可此一时,彼一时。”苏夫人说着,眼里闪过一道泪光,“现在她有了丈夫,她丈夫护得住她就好。”
“他能吗?再说了……”
“老爷,别说了,”佩二娘苏夫人紧紧抓着手中的邸报,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