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各个业务经理,拿着自己辖区的地图,一家家扫店,洽谈,争取将这些高端民宿收入旗下,互相为自己引流。

总之,就是说起来轻松,听起来牛叉,可是真正干活的就是搞地推的同事。

香港这边原本只有负责营销的几位经理,一只手能数过来。

现在人手不够,连我这种社恐也要亲自上阵,分配下来负责尖沙咀片区。

这种需要跟别人打交道,商务洽谈的事宜,即使远古神兽巨型马陆现了真身,也无法帮我了。

见我要把后脑勺挠秃的架势,ruby悄 悄给我发了条简讯,大意是叫我和她一组,她去跑湾仔区时,我跟着去学习。我去尖沙咀的时候,她也陪我一起。

“重庆大厦那里治安情况复杂,g只身一个女仔去,也不安全。”ruby跟ja请示道。

ja当然明白那儿的真实状况,当即应允,“两个女士去也不安全,叫多一个男士。”

“那就等我下周来的时候,一起去。”祯炎突然出声,他不知道何时冒了出来。

“祯总日理万机,连一线业务都要亲身参与,实在佩服佩服。”ja很不走心地竖起了大拇指。

祯炎说这话的时候,是站在我和ruby身后说的。

那好听又醇厚的声音,竟让我头皮发麻,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发现自己社恐之后,我对外界的敏感也放大了数百倍。我隐隐有种预感,祯炎这话好像是对着我说的。我不敢回头,更不敢看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。

潜意识里的直觉告诉我:祯炎在注意我!

伴随而来的还有一点:我发现他在注意我,是因为我也在注意他!

我一方面希望这是自己的自作多情,另一方面又怕是错觉而感到惋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