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炎：“算、算了。你忘了他之前在邮轮上怎么虐鬼了吗？”

王媛媛：“确实很厉害。”

李轻语：“感觉和钟翎不相上下。”

说到钟翎，几人都静了一下，本来因为之前的气氛而感到有点害怕的心情都沉了下去，想到钟翎最近的变化，沉默中又带着点悲伤。

陈襄有些迟疑，或许是四周太黑了，又或许是氛围刚刚好，他忍不住说出了这几天一直在脑海中打转的想法：“你们觉不觉得，钟翎像是忽然就变了一个人……”

周炎完全没有深想：“这还用你说，有眼睛的都看到了好吗？”

王媛媛和李轻语对视一眼，又转头去看李旭，“我也觉得……”

李旭默默点头：“确实如此。”

周炎不解：“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？”

没有人搭理他。

李旭：“这件事情还需要确认，我们先不要说出去。”

“喂，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啊？”

周炎不满的哼唧，然后被王媛媛按了下去，微笑警告：“闭嘴。”

周炎委屈，但是周炎不说。

……

并不知道李旭他们对钟翎已经有了怀疑，余令此时来到之前路过的某栋楼前，仰头看着二楼那扇窗户，前不久就有一个人影在那里偷偷看他们。

虽然李文说是张天师家的小孩，但是余令却分明瞥到到一个臃肿的影子，绝对不是小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