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=床?
感觉比刚才还要更直白!
余令想了想,终于想到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,委屈巴巴的控诉:“你都不和我亲密。”
好几次都一起升旗了,结果硬是给分开,憋了下去。
一次还好,好几次都这样,余令几乎都要丧失信心了。
成渊听到他的心声,怔了半晌。
他确实没想到余令会这么在乎这方面的事情。
和余令亲密?他当然想。
但是……
成渊视线移开望向墙角,莫名有股心虚。
他从来没有过经验,这段时间也在网上找了教学视频来看,就连装备其实都已经买了,就放在床头柜最底下那个柜子。
“还是你觉得恶心?”
余令眉头一皱,开始猜测原因。
“怎么可能?”
担心被误会,成渊倏然目光回落,语气急切,双手合十把余令的手捧在胸口,“我喜欢你还来不及,怎么可能会感到恶心。”
余令狐疑的注视着,几秒后,信了。
他陡然泄了气,下巴磕在成渊凸=、起的锁骨上,“那你说到底是为什么嘛?”
余令晃着脑袋,像一只在朝主人讨食物的幼犬,惹人怜爱,“你就告诉我,好不好?”
平日正常强势的人一旦撒起娇来,魅力倍增。
成渊根本顶不住余令撒娇的攻势,防线一退再退,感觉就快要顶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