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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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锦韶七歪八绕的来到了太医署,气喘吁吁地坐下,祁溪给她递来了一杯茶。她送到嘴边,才发现被面纱阻隔着。便卷起面纱咕咚咚喝了几口,这才稍稍定了定心。
“发生了何事?”祁溪一边捏起了一小撮决明子一边问道。
“戏文里说的伴君如伴虎,果然不假。这王爷怎么如此性情不定?”
祁溪停了下来,转头看着她:“王爷责罚殿下了?”
“那倒也没有,还好我跑得快。他今天不知怎的,心情好像不太好,想来是病一直不好心急的。”
“是么”祁溪嘴里应着,却若有所思。
凌锦韶顺过了气,想起屋内的齐习染。于是起身向里屋走去。
祁溪却忽然压低了声音道:“恭喜殿下。”
凌锦韶转过头,不解地瞧着他:“恭喜我什么?”
“恭喜殿下与太子重修旧好。”
凌锦韶忍俊不禁:“宫中这风声传得可真快,这都传到你这儿了。”
“十七殿下,其实能与太子殿下修好是好事。但若与其他男子接触多了”祁溪看向了里屋,里面此刻还没有动静。
“你是说齐公子?”凌锦韶笑道,“他对我是救命之恩,我这只是在报恩罢了。你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“可是齐公子他——”祁溪忽然顿住了,耳中听到了里面轻微的脚步声。
“他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