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,此刻应该还在休息。”
“这可不行,都过了晌午了,睡也睡够了。他今晚还得醒来随我出宫呢。”她说着径直进了屋。
绕过屏风,齐习染依旧在躺着,整个人又是虚汗淋漓。她上前才发现他并没有睡着。
“你这身子骨可真是不行,又出这么多汗。”
齐习染翻了个身没有搭理她。
“怎么了?”
他依旧一言不发。凌锦韶作势起身道:“你不说,我可走了。”
齐习染这才坐起身来,语气却十分不善:“我想起了我的外室。”
凌锦韶一听来了精神:“你也有外室?!什么样的姑娘?为什么不能娶回家?”
“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。前两日我得了消息,她背着我与别的男人一同用晚膳,两人相谈甚欢。那男人还送了她许多礼物,她竟都高高兴兴地收下了。”
凌锦韶一拍床板:“还有这种人?!不要脸!”说完打了个喷嚏。
“可不是么!”
“你休了她!”
“这”
凌锦韶挪了挪凳子,往他身边靠了靠,苦口婆心道:“齐兄,我与你也算是共过患难了。你得听我一句劝,当断不断反受其乱。这样的女人,见钱眼开!说句不中听的话,她接近你说不定就是看中了你的钱财。如今她是外室,想断其实也容易。”
“但是有没有可能,是我误会了?”
“错觉!”凌锦韶晃着手指,“齐兄,你不要自我欺瞒了。难不成还要亲眼见到不堪入目的场景,你才能相信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