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什么这般出神?”
凌锦韶执了一个筷子随意轻敲着面前的碗:“只是想到了我师父,我与他在京城时也曾来过这样的小酒馆。改日我也要带他来此处。”
“你师父与你年纪相仿,虽是师徒关系,总也是要避嫌的。”
“他是我师父,我与他喝个酒还需要避嫌?”这话戳中了她的心思,她忍不住辩解道。
“一同喝酒自然无妨,可若是醉了酒,你——”
凌锦韶挺直了腰杆子:“我不是同你吹,我的酒量,喝一坛子也不会醉!”
“哦?何时练出来的酒量?”
这话问得奇怪,凌锦韶却没有察觉。她的酒量自然是在东宫里练出来的,萧念这人也是奇怪,平日里待她刻薄至极。她想喝酒,他却并不阻拦。
“天天生的。”
齐习染笑着摇了摇头,似乎是不信。凌锦韶让小二将那小酒杯换成了酒碗:“齐兄,不如咱们打个赌?”
“赌什么?”
“就赌我十碗酒下肚也不会喝醉。若是我赢了,我也不要别的,你医书借我钻研几日。如何?”
“好啊。那若是你输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