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砚礼担心早餐冷掉,就跟贺临洲在医院后花园里,周砚礼把东西放在长椅上,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。
一个温柔一个冷邪,气场很是不同。
周砚礼也不畏惧贺临洲,他抬起头看着对方,“贺先生,找我有什么事?”
他其实大概能猜到,不过有些话,确实该说的还是要说,也要说清楚的好。
贺临洲上下看了眼周砚礼,哪里都看不顺眼,不明白乔婳喜欢过自己又怎么能看得上周砚礼?
他抿着唇,声音不悦,“就直说,你要怎么样才肯从乔婳身边消失,你们不合适。”
周砚礼闻言也不生气,“贺先生这话怎么说?我倒是觉得,我跟乔婳很合适。”
“是吗?哪里合适。”
周砚礼,“我们以前是同学,有感情基础。我喜欢乔婳很多年,也很了解她,加上她的性格温和,我们刚好相似。”
贺临洲闻言就冷嗤出声,“性格相似算般配?明明性格互补会比较好,何况你说你跟乔婳是同学,但她以前可跟我说,她跟你根本不熟。你喜欢她很多年,那是你单相思,乔婳根本不喜欢你。”
“贺先生,就算是乔婳之前不喜欢我,但不代表她以后不会喜欢我,她在感情里受挫,但我会努力让她接受我的,我也会专心对她好。这一点,我想我就占有优势,毕竟贺先生你的花名在外。乔婳她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,而不是在家里当金丝雀,只能眼睁睁看着丈夫在外面彩旗飘飘。”
这话真的就是明嘲了,贺临洲也不恼,“男人风流也是正常的,但我可以跟乔婳保证,以后只会有她一个人。周砚礼,乔婳她是喜欢我的,就算是接受你,那也只是把你当成避风港,所以我劝你不要插入我跟她之间的感情,到时候受伤害的只会是你自己。”
“她愿意让我当她的避风港,我就会好好保护她。贺先生,她为什么会需要一个避风港,难道你不清楚吗?你伤害过她,你现在来我这里说什么,有什么资格,你说服不了我离开她,相反,我觉得你倒是应该离她远远的,不要再让她被你伤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