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临洲脸色难看,“周砚礼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“我争取自己的感情没什么错,贺先生怕是在乔婳那里束手无策,所以想从我这里找突破口。但是抱歉,我做不到。”
贺临洲盯着周砚礼许久,最后只好出言刺激,“周砚礼,乔婳她跟我做了三年的夫妻,她身上的每一寸曾经都被我占有过,她整个人都是我的。怎么,都这样了你还坚持不放弃吗?”
“她是过去无论什么经历我都可以接受,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她结过婚的事情。”
贺临洲咬着牙,“可她跟我有过孩子,周砚礼,我们差一点就会有生命的延续了。”
乔婳差点就是他孩子的母亲,他周砚礼懂不懂这意味着什么?
周砚礼,“可是孩子已经没有了不是吗?”
“砰——”
一拳直接擦过男人的嘴角,贺临洲下手毫不留情。
周砚礼后退两步,抬手摸了下嘴角,他抬眸看着贺临洲,眼底也有几分冷意。
“贺临洲,你别太过分。”
贺临洲捏着拳头,他好话说尽,周砚礼态度还这样坚决,那他也不想再客气了。
“周砚礼,你可别逼我对你动手,你的医生执照,说不定明天就会被爆出弄虚作假。”
周砚礼站得笔直,“要不你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