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今天他要为小憨争取离开的机会,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口,对苏元良道:“父亲,伤了人我诚心悔过,我方才也只是担心二哥伤势想去探望,并没有想害他。请父亲明察!”
“苏广白!”苏文元瞪大眼,“你居然也会胡说八道了?!吹了迷药进我房间也叫探望?你怎么不说是因为怕我睡不着才吹得药呢?”
苏广白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,之后对苏元良道:“父亲,二哥说的是真的,我真的是怕他疼到睡不着才”
“闭嘴!”苏文元怒道,“苏广白你要不要脸!”
苏元良听了这几句实在不想再听,便沉声道:“够了。”
两人便都沉默下来,屋内气氛一时凝滞,二夫人看了看苏元良的脸色,见他有些忧心忡忡才走上前去,附在他耳边说了句话。
苏元良疲惫地捏了捏眉心,和她耳语了几句。
他们二人说话的时候用了小结界,所以其他人即便修为再高也听不见。虽然听不到,但凭借着以往的经验来看,苏广白定是要受重罚的。
苏文元眉眼间尽是小人得志的幸灾乐祸,他瞥着苏广白,有意无意地将衣袍顺了顺,露出了他别再内衫上的玉佩!
苏广白咬牙,又气又忐忑。
主位上的苏元良两人窸窸窣窣地说着话,表情几度变换,最后两人都眉开眼笑。
苏文元见这场景,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,而苏广白的心却沉了沉,估计是少不了一顿毒打了。
“好了。”苏元良清了下嗓子,对一旁的家仆道,“你们怎么回事,广白怎么说也是少爷,你们就是这般欺负人的?”
此话一出,整堂寂静,无一人不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