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肩背上的两只小手,把他的衣衫揪地发皱,健壮而宽厚的胳膊肩膀上,因蹂抱绽出迷人的肌理线条。
离焦受不住她这样蓄意的折磨,很快反客为主。
她颤栗求饶:“不…不要……我们上去好吗……”
“我等不了了……”触感令他狂喜之极,双臂绽出根根蓝色血脉,露在水上的所有皮肤,都泛起了艳光,急切而又青涩地想再多一些,迷离地唤着她的名字:“棉棉……我现在就想……”
他混乱没有章法,根本不知自己几乎成功了。
离焦后知后觉,那一瞬的销昏令他浑身一颤,高仰紧绷的修长脖项滚出极享受的一声哼吟,迷离半阖的黑眸漾起一波又一波的琉璃潋滟,嫣红的嘴唇虚虚半张,嗓音又沙又沉:“棉棉……你方才咬了我一口……
棉棉以为他是故意的,一看他那好似已经羔巢了的脸才发现,他是真的没有经验。
离殊不是说他和青鸠夜夜荒唐吗?
他迫不及待地勾回她,捧着她的脸不满地问她:“你故意折磨我是吗……为何不全部……难道你不喜欢他吗……”
说着又开始新的一轮乱来:“棉棉,你的小嘴呢……快做点什么迎接我……”
刚刚还吃惊他是母胎,转眼嘴里就吐出不堪入耳的浑话。
像这样无耻的母胎男,一旦尝到了甜头,将会受到惨绝人寰的对待。
她不能在这里和他完成任务,水会稀释,这样她还怎么怀上孩子。
棉棉连忙撑身起来:“仙君,我想上去,在这里我会晕……”
“好……”男人的大手抚上她:“让我亲一下你……”不等棉棉反应,他忽然就抱起她,歪头将嘴唇凑了下来。
棉棉根本避无可避,只能虚虚扶着他……
经过一番探索分析,他终于掌握了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