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棉棉……”他沙沙道,耐心问软下来的棉棉:“这回对了吗……”
棉棉根本无法回答。
池水震荡哗哗作响,白白的雾气氤氲蒸腾,充满了这个浴室。
那一刻,男人什么都忘了,双臂撑着身后的台阶,失焦的双目灿若星芒,殷红欲滴的唇瓣虚虚张着,刀削般的喉结在缀满了汗水的皮肤下上下滑动。
棉棉发髻一松,如瀑的青丝散落到了水中,乱乱贴在身上。
她不能再失控了,迅速起身,几乎是落荒而逃般。
她突然的离开,令沉迷中的离焦空虚一颤,满脸错愕,抬手想把人搂回来,却慢了一步,只抓到了她的一只手。
哗的一阵水声,离焦仓皇地起身追过去。
“棉棉!”
棉棉刚上两个台阶,就被他从后紧紧抱住:“你要去哪……”
男人紧张地双手发凉,声音里透着一丝脆弱:“你别走好吗……”
感觉到他的紧张,棉棉停下来,回身抱住他:“我不走……我只是……唔……”剩下的话都被他凶狠的嘴唇吞去。
他不想听她说话,他只想让她留下来,不管她愿不愿意。
走向床榻的这短短的一段路,两人踉跄着走了许久许久。
紧紧缠拥的两人,已分不清谁在带着谁走,摇摇欲坠,连连失控,反复来回,直把桌椅碰地碰碰作响,桌角和墙上,都留下了两人凌乱的脚印和水迹。
好不容易穿过了纱幔,终于来到了床榻,离焦再也不愿忍耐,不知餍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