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多细节,不该问的,他自然不会涉及。
于此,季淮泽只继续说:“别看他们两个不对头,见不到几次,爷爷最近已经找季向蕊谈了好几次话,中间桥梁已经搭好,成不成就看他们自己了。”
“哦——,”林钦吟应得颇有意味,“我觉得有戏。”
“这么笃定?”季淮泽笑。
林钦吟骄傲地点点头,“他们能成几率可大了,我的感觉不会出错。”
“是吗?”季淮泽顿了几秒,像是想到什么,疑惑问她,“那我怎么听说你觉得我们成不了?”
林钦吟嚼哈密瓜的动作滞了滞,发懵地看向季淮泽,心想着,她什么时候说过成不了。
稍一回忆,前两天和季向蕊夜聊的对话就如潮般的涌现出来。
前后一结合,季向蕊那晚明明是在套她话,还问她各种以前的事。但林钦吟的思绪还没飘散太久,就被季淮泽的低语一下扯回。
“以前这么偏爱你,都没给你点信心?”
她嘟囔着说:“我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”
“不是。”他笑着吻过她眉眼,迎着暖光灯光看进女孩澄澈的眸里,告诉她,“是偏爱得还不够。”
临近毕业,季淮泽填好了去向发展表,知道事关以后工作的敏感点迟早得和林钦吟说,但又怕说太早了,小姑娘会胡思乱想,干脆选在她生日后。
因为支教的时间固定,所以林钦吟今年的生日没法在老院过,卡在了支教中途。她原想和林老一起过生日的想法,却还是被老人简单的一句“没事,爷爷会等你回来再过一次的,不怕”了然打散。
毕竟即将身在异地,老人心有想法,同时也知道林钦吟多年期盼的就是这样的支教机会,就不会因为自己而去阻拦孩子想做的事。
支教不仅仅于林柏安当年留下的那些照片,更甚的是,林钦吟对自己每一步发展的,有着自己见解的规划,以微弱的光去点亮黯淡的曦光。
正因为是自己的孩子,所以林老百分满分地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