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鉴笑了:“你很想?”
季向蕊理所当然地反问:“我想什么?”
脸不红心不跳地,时鉴和她对视,“想牵我?”
季向蕊被他这一问噎得够呛,她很不给面子地白了眼他,“能醒醒了。”
时鉴没说话,季向蕊就戳戳手表表盘,状似在指指针,接着给他洗脑:“都几点了,还做白日梦呢?”
时鉴想忍,低笑时眸底的耀熠光色却先一步从漆瞳中跃了出来。他笑着压声打趣:“怕是你不清醒。”
季向蕊:“?”
“这是军区,季记者主动提牵手?”时鉴一本正经地承认着,“胆子还挺大。”
“……”
季向蕊无语得呼吸都加重几分,一脸“我当然知道这是军区,所以你在说什么屁话”的坦荡表情,“时队这话是在威胁我?”
“怎么会?”时鉴迎着她笑,帮她举起镜头,正对自己的脸。
他压根不管死亡镜头这种说法,干脆利落地照出能堪比证件照的直怼照片。
随后,时鉴才压下她手,顺道压下相机。
他拿出在冬日暖阳下该有的慵懒姿态,慢条斯理说:“怕你心急,先给你留一张。”
“……”季向蕊唯一展露在光华下的那点笑意也收敛殆尽。
狗东西!不要脸!
他们这番交流完全是当着周意瑄的面进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