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向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但还是囫囵带过了:“意外,我借住一晚。”
“就一晚啊。”戎羿听着还挺失望,“我还以为你搬家了。”
季向蕊:“……”
一旁的时鉴随意地绕到季向蕊旁边坐下,把牛奶递到三个人中间,随后问季向蕊:“一会去公司?”
季向蕊没看他,只点头,“和你那边是两个方向吧。”
时鉴没否认:“但我今天有事,顺路经过你公司,一会送你过去。”
季向蕊那句措辞好的“一会我自己叫车走”的话就这么被他堵在嗓子眼。
她简单说了“谢谢”后,就开始默不作声地吃起早饭。
唯有戎羿能察觉季向蕊这不太对劲的地方,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但他察觉到季向蕊耳根不太寻常的色度了。
季向蕊虽然很想洒脱地把昨晚那个梦抛在脑后,但就因为时鉴离她仅仅几拳,她没法忽略他的存在感。
余光时不时地就会扫过去,像是难以道明的吸引。
季向蕊觉得她再待下去,一定会疯。
所以狼吞虎咽吃完早饭,季向蕊以换衣服准备上班为由,逃似的踢开椅子,快步往卧室的方向走。
直到“咔嗒”一声门关。
戎羿若有所思了会,才悄悄地凑近,好奇问时鉴:“哥,她怎么了?”
“什么怎么了?”时鉴还在看军事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