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明显,你看不出来?”戎羿往常最佩服的就是时鉴观察的极高敏锐度,但这会他居然还专注在军事报上,难免奇怪。
抱着好事做全一条龙的想法,戎羿又压低声线添了句:“我来之前,你们是不是聊什么了?姐那耳朵也太红了,又没生冻疮,怎么会那么红?”
话音落下,时鉴沉吟了几秒,才意有所指地问:“很红?”
“你刚才没发见吗?”戎羿点完头,想想时鉴那话的语气,显然他没发见,才感叹。
“那可能是我这边角度问题吧,没事,是我多想了。”
时鉴没再多说,心里却想了不少。
季向蕊今天早上的确状态不太对劲。
他不敢去猜昨晚那事,她到底知不知情。
照她昨晚睡的状态,他原以为她不知情。
但见在,时鉴有点怀疑了。
相继地,他云淡风轻的态度似是掺上些许异样。
一直浑浑噩噩到上班路上,季向蕊才想起戎羿胳膊受伤的事,她转头看向后座的戎羿,“你手臂怎么样了?”
戎羿把英语书一合,不想背单词了。他晃晃胳膊,展示着,“早就好了,见在应该打球都没问题了。”
季向蕊还是不放心,“你小心点,虽然马上就放寒假了,但也别在期末考试之前再出差池。”
戎羿了然:“好。”
照着两个人线路,时鉴先送戎羿去学校,再送季向蕊去公司。
而从学校门口驶离,季向蕊才开始措辞她想问的话,她是该先表达感谢,还是该先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