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行。”

白草伸手将二婶头上的箩筐摘下来,手捋平刚刚戳的两个洞,弯腰开始捡刺梨。

箩筐里装已经成熟的,果实直接从枝头摘掉,还未成熟的,连枝头一起放在刚刚撞地枇杷的软腾里,打算一会一起抱下山。

姜秀收起镰刀,“没熟带回去也没用吧。”

“果子还生,闷闷就熟了,正好别墅门前的麦秸垛还没运走。”

就像以前家里的柿子树,往往还是青柿子的时候就摘掉,埋进麦秸垛里靠着里面的温度一点点将柿子给捂熟。

说起柿子,白草吞了吞口水,想吃柿饼了。

现在柿子还不太行,她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刺梨,不然回去做点梨饼来吃?

白草见二婶还想问,赶忙拿吃的转移她注意力,“二婶你不是会做饭吗?那会不会做梨饼。”

“梨饼?”姜秀皱起眉头,“我只做过凤梨酥。”

“凤梨酥是什么?”

兰秋听着怪稀奇,她都没吃过,“不然回去都做做看,我给你们当评委。”

姜秀突然就燃起胜负欲,“好啊,我倒是无所谓,这些年我手艺可是很棒的。”

见二婶有兴致,白草没拒绝,现在只要她不哭诉就都是好现象。

三个人打算回程,兰秋背着水薄荷连带抱工具,姜秀拎着刺梨没走两步就气喘吁吁,白草又背又抱大步领先在钱,但凡不是怕走快了后面两个找不到回去的路,她都用跑的。

阳光穿透厚厚的树叶洒落在肩上,驱散些许的阴冷,踏着野草走下山,为方便两人能施展开,白草随着二婶来到别墅内的厨房,望着现代化的各种工具,她有点无从下手,十分想念自己小厨房乱七八糟的那些手工。

比如这削皮刀,刀片裹在塑料里,用来清理刺梨也太片面,最后只能抄起水果刀,贴着果肉一点点的削,偶尔回头看向二婶,她已经在筛面粉,十分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