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草在母亲的暴躁中一点点将流食注射进胃里,又收拾好后续, 才听到母亲挂断电话。

“母亲。”

江木兰收敛情绪,瞧见眼前文文静静的这张脸, 倒是没被外面的情绪给影响。

“来找我有事。”

“透。”

“有。”白草试探道,“周叔说别墅周遭的一切都要停下。”

江木兰拧了毛巾坐在床边,一点一点仔细擦拭着秦文康的手。

“这件事情他跟我提过, 目前你父亲和小晏的情况确实不适合和外人过多接触,你这次的事情也需要外界冷静冷静。”

白草站在一旁挑眉,看来周叔报备过。

江木兰没得到回复, 扭头看她一眼, “你今天是为这事来的,你不同意?”

“没啊, 我同意,我的意思是既然别墅对外封闭, 那隔壁开发二区的加工仓和农房什么时候拆了, 高尔夫球场那水田也填了。”

“?”

江木兰皱起眉头, “水田那块不是和农科院合作的试验田, 你这是第一年就要放弃。”

婆婆的话让白草的部分想法得到验证。

周叔在灯下黑。

他只报备了一部分婆婆能答应的事情,却借着这份同意把其它事情也给加上。

母亲还在说:“你之前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工作。”

江木兰开始对白草是哪哪都不满意,传言和真实的人差别太大。

独一点, 她有自己的事业心。

尽管农业她不了解,却尊重她两年间发展起的事业。

她见多了圈子里婚前靠父母,婚后靠老公,活得半点没有自己的女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