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听白草这么说,内心有点失望,忍不住停下手上的动作,认真看向她。

白草点头,“喜欢,可这些不符合我的身份,我的主要任务应该是照顾好秦晏和爸妈,经常忙碌在地里,奔波在店里太耽误时间,我需要做出取舍。”

这话听着就压抑。

“谁跟你说这些的。”

江木兰拧起眉头十分不悦,“所以你打算牺牲你的事业,不需要。”

这听着像她和丈夫儿子像个累赘。

白草垂头没说话,江木兰看见眯起双眼,“你在为我撤掉邵美玉这件事情赌气。”

“母亲既然说到这件事情,我也不藏着,我没赌气,只是觉得母亲太冲动。”

“哪里冲动,事实证明她没打理好你的事情,导致外面谣言满天。”

“检验样品是从秦殊手中漏出去的,邵美玉拦不住我跟秦殊接触。”白草跟婆婆杠起来。

“你的意思这事错在你。”江木兰恢复动作,仔细擦拭着丈夫皮包骨的手指,瞧见他指甲见长,起身要找修剪包。

白草瞧见从抽屉来找出来递过去,“是,这件事情让我发现人不能一心二用,所以我决定安心照顾家里。”

江木兰捏着指甲刀的手顿住,“你到底想干嘛。”

白草站起身,“母亲自己也多注意休息,快中午了我去准备午饭。”

江木兰盯着她的背影眉头越皱越深,没两分钟周叔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。

周叔柔声问,“夫人情绪不佳,是有什么烦心事吗?”

“是白草,她突然说起水田和加工仓。”

周叔像是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幕,带着长辈宠溺小辈的语气说:“太太还年轻,做事难免有点固执,我只是建议她将影响休息的加工仓移建,没想到她会赌气说把水田也封上,还告到夫人这。”

江木兰脸色黑下来,“你建议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