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着江木兰的面,周叔很少直视她,这会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,轻轻点了点头,“是,一切都是为了……”

“你多事了。”江木兰不赞同地语气十分鲜明。

周叔愣住,木木地抬起头对视上江木兰不悦的神色,越过他喊来另外一个人,“去告诉白草,让她不要多想,一切维持原样就好,除非她本意是想赶走我和文康。”

一字一句传入耳朵里,周叔觉得这话更像是说给他听的。

情不自禁地目光就转移到病床上躺着的男人,死了好多年的人突然又撑着一口气活过来。

凭什么!

阴毒的目光一闪而过,快到不行,却好巧不巧被江木兰给捕捉到。

她心头吓了一跳,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床上躺着的丈夫,情不自禁地站起身遮挡住他的事情。

“还有其他事吗?”

周叔摇头表示没有,寂静无声地退出病房。

江木兰紧随其后关上门,脑子里不断回想那个眼神。

看错了吧,一定是看错了。

……

白草得到来人的通知,点点头表示知道。

她没猜错,婆婆这女强人的个性,哪里能见得眼皮子底下养个软包子。

记得之前太太圈里也有流传婆婆的强势。

如今水田和加工仓倒是保住,谁知道周叔还能干出来什么事。

她的那些课程可不能就此换成乱七八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