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操场的伤亡,行凶者后来持刀闯入教学楼也造成了人员伤亡,一名老师为保护学生当场被刺身亡,而学生们惊慌失措下跑出教室也造成了小范围的踩踏事故。
“伤势比较重的那几个孩子,不太乐观,”江见疏说,“虽然暂时脱离了危险,但不代表体征就稳定下来了,他们现在的身体状况,随时都得做好最坏的打算。”
“家属吗?”
“我们也是。”
乔柚没作声,只觉得心一点点往下沉。
江见疏连轴转了一天,等他终于能上床休息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。
他躺在床沿,拍了拍里侧:“江太太,一起?”
有过一次经验,乔柚没跟他客气。
上次和江见疏同床时他也只是躺在她旁边,两人中间隔了些微距离的,这次不同,值班室的床不比家里的宽敞,两个成年人躺在上面,距离被迫压缩再压缩。
饶是乔柚悄悄垂涎合法陪睡员美色已久,这会儿听着他近在咫尺的呼吸,也觉得耳根发痒。
“有点挤。”江见疏说。
“那我去对面那张床睡吧。”乔柚回。
她说着就要起身,被江见疏按了回去。
“别去,我冷。”他用着一副完全不觉得冷的语气说罢,胳膊往下几寸,把她揽进怀里。
有些克制,也有些放肆。
他脱了白大褂,值班室的床单被套应该是刚换过,一股清新干净的味道,带着点医院特有的消毒药水味儿,和他身上淡淡的咖啡味混合在一起,是一股很奇妙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