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要爸爸,也不想要妈妈。
她谁都不想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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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之后,乔柚再也没和谭冬说过话。
她找了份暑假工,自己赚钱自己花。
她没有联系江见疏。她不敢联系他。
她食言了。
但是江见疏还记得约定,他发短信问她:【小学妹,录取通知书应该到手了吧?说说看,除了烤鸭还有什么想吃的?】
乔柚看着这条短信,在被子里哭了小半宿。
她编辑回信,说对不起,说她不能去帝都了,说谭冬所做的一切……到最后,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除,没有回复。
几条短息得不到回复后,江见疏打来了电话。
乔柚没有接,她害怕一听到他的声音又会哭,害怕听到他对她食言的失望。
江见疏连着好几天,打了无数个电话。
突然某一天,他不再打电话过来,也不再给她发短信。
乔柚松了口气,随之便哭了。
她的七八月份是眼泪堆砌而成的,九月开学,她带上行李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宣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