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”闫圳发出不舒服的声音,身体向安拙倾倒,安拙扶他:“怎么了?去医院吧。”
闫圳没有异议,安拙的表哥表示,院子里有摄像头,等警方到可以交给他们。安拙点头:“那就等处理好伤后,再去警局配合调查。”
安拙的声音刺激到邢苗,她大声喊道:“安拙!你不顾情谊,你还骗我,你们明明,明明,”邢苗的目光在安拙与闫圳身上看来看去,看到闫圳时,被他散发的戾气吓到闭声。
“走了。”闫圳招呼安拙,两人离开别墅。
闫圳是自己开车来的,手拉车门的时候,扯到了后背,他疼了一下。安拙见状问他:“要我来吗?”
闫圳:“不用。”安拙见他后背都不敢倚靠,又问了他一遍:“要不我开吧,或者叫个车。”闫圳没理,径自发动了车子。
车行了一会儿,闫圳忽然问她:“你会开车?我怎么没看你用过家里的车?”
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闫圳什么时候在这种小事上关注过她?如果是以前,安拙肯定会兴致勃勃地问一答三,现在没了这份兴致,她只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她这副恹恹地样子,闫圳不爱看,一把轮靠边,车子停了下来。安拙不明地看他,闫圳:“下去买药。”安拙朝窗外一看,车子停在了一家药店的门口。
“你不去医院了?还是去趟医院比较放心。”安拙没有下车,开始劝他。
闫圳:“不用,这点伤就去医院,那我每次从俱乐部训练回来不都得去一趟。去买吧,我心里有数。”
安拙现在不把自己带入到妻子的角色,礼貌性地劝告一下,她的义务也就尽到了。虽然婚还没有离,但适当的距离还是要保持的。
买了烫伤膏,消炎类口服与外敷用药以及一些纱布,提着这些东西安拙没有重回车里,而是把车门打开把东西放在副驾座位上。闫圳挑眉看她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东西都帮你买齐了,前面就不顺路了,我打个车自己回去。”
闫圳刚舒展一些的心情又被安拙惹得堵心起来,他拿起副驾上的袋子往后一扔,对安拙说:“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,你心够狠的。你买得再多,我自己涂得了吗?”
安拙坚持:“赵姨可以帮你。”
“赵姨回老家了。”闫圳张口就来。见安拙不语,他又说:“就上个药,你怕什么?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。”